「原創並不存在」、「真誠才是無價的」



首先,您認為電影可以進行符號拆解與分析等行為嗎?
我覺得電影是「反應對時代看法」的創作媒材,因為活在當下,創作出來很自然是這個地方人的樣子,分析是讀者的權力而不是導演的,創作者與接受者是可以各自創作的,這也是好玩的地方,我會把一些可能性和空間留給觀眾,「我的感受跟你的感受可以互動多少」我覺得是最有趣的。


《消失打看》構想來自何處?
《花吃了那女孩》後有兩個本子同時在弄,《消失打看》先拿到輔導金就先拍了,我想去記錄台北的變化,《花吃》想談當時的政治狀態,用愛情觀念隱約去看兩個人的感情,《消失打看》是關於台灣一直在找新東西,一直把城市翻新,可是有感覺的東西都不見了,那時也覺得自己年紀大了,青春好像也快不見,想去探究消失這件事情,所以這兩年就把消失的東西慢慢呈現、拍完。


多數人認為您對一般電影觀眾並不友善,您的電影是拍給誰看的?
絕對不可能討好所有人,你要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人,不要硬把自己扭到另一邊,經過這次之後我有點放棄「觀眾看不看得懂」這件事,可能跟不同年齡與心智成熟度有關,但你可以摒除一般的模式去看影像或音樂,看看這部電影跟你產生怎樣的激盪,如果你真的喜歡電影,覺得除了故事之外的電影語言很重要,跟這個時代的關係也很重要,那你就可以來看這部片。



最後,拍攝前您給攝影師余靜萍一張紙條,上面引述賈木許和高達的話:「原創並不存在」、「真誠才是無價的」、「重點不在從哪裡拿到而是要把它帶去哪裡」,什麼是您認為的真誠?您又想將一路上得來的東西帶往哪裡?
影像中的真誠是最難的,等於要把自己剝光再秀出來,我也不敢說有做到,這個時代已經沒有純真或絕對的東西,都已經被混雜了一些像商業性啊,就像紙條上說已經沒有絕對的原創,都是社會一層層給你的,我覺得真誠就是我有玩到、讓自己很開心,如果回到片子的概念,到底什麼東西是不會消失的,就是應該真誠去做一件事,這比較像真正的創作,比較有可能不消失,片子最終跟最前都講了一句話就是「一開始一無所有,結束也一無所有。」




 
※完整文章內容,請見【
cue.電影生活誌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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