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採訪 / 整理  朱安如.邱楚茵

強烈的視覺美學,村上式的對白、電字、古典、流行彼此交錯…《消失打看》邀請除了娛樂,也想從電影獲得獨特感受的你,隨著劇中微妙的青春三角戀,一同展開都市裡的奇幻探險。《花吃了那女孩》在絕色影城映後座談場場爆滿,這次絕色為你邀來導演大人陳宏一紙上解惑先。

一定很多人想知道,片名怎麼這麼怪?
A:片商也很疑惑,為什麼不符合大眾胃口、具院線商業潛力的《消失.com》?我後來開始理解市場的操作邏輯,但也質疑為什麼不能打破?這部片主要想跟青少年溝通,我想片名設計成《消失打看》很好玩。

另外,我思考中、英文名稱難道不能有對照性的趣味?很多外國片在台灣的翻譯也和原文相去甚遠啊,哈。如果翻成「missing.com」反而不像它了。我很認真想像這部片的「味道」,想到「honey」溫暖、甜蜜,也合原來「蜜蜂」的概念。後來覺得太甜,又從聲音想,覺得「pupu」念得很順,又有「小孩的大便」的意思,所以出現《HONEY PUPU》。


電影是從「消失」這個主題發想起嗎?
A:我想討論年輕人的世界。青春是迷人的,不過時下年輕人的「青春」,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,即便骨子裡很青澀,有種單純好像消失了。我一直想找出到底是什麼力量改變了世界。「消失」一向是我很趕興趣的主題,看到「蜜蜂消失後的世界」這個訊息,更呼應了上面說的形象。


片中出現好多台北市不同的面貌。
A:我一直想用影片記錄台北市。《花吃》用公寓的情緒,勾勒出2008年台北的氣味;《消失》則是用青澀的愛情,窺視2010年的台北圖像。我想在《消失》裡呈現出2010年,台北新舊交錯的轉戾。

片子裡也藏有一些純屬個人的記憶、感受,例如:從前大安森林公園附近的眷村、舊的光華商場、Tower Records…這很弔詭,某些我18歲的生活細節,對現在17、18歲的人來說很陌生。這部分我們做了一些處理。儘管不同世代對生活記憶的認知有所差距,某些「經驗」還是共通的,像街角的店不見了,可能就永遠不見了,我們把這種惆悵擴大。

我想丟出一個問題:當所有雜貨店都被7-11取代,改變的是建築陳設,還是人際關係、記憶的氛圍?我們在台北到處找那種老到會被拆掉,卻還是屹立不搖的雜貨店。它和周邊高樓產生突兀的美感很有趣,但是老闆太酷了,不借我們拍,哈。最後在內湖拍,看附近的高樓開始聳立,真希望他可以撐久一點。


可以聊聊片中運用動畫的概念還有工作過程嗎?
A:很多人說,虛擬世界比較好玩,我卻覺得真實世界更有趣。有時候,虛擬世界儘管有點假假的,卻好像更真實,反而真實世界很虛擬。

我們把真實世界處理得「很虛擬」,接下來,就讓演員們穿梭虛擬影像,尋找「消失」。像是電影裡30 歲的Vicky,她的虛擬場景是一個冰天雪地的海邊,天上有朵奇怪的雲。年輕人的虛擬世界則是一座垃圾場,堆滿「曾經好玩的東西」。另外就是夢的世界:王子在夢裡遇見喜歡的女孩,那是純淨如天堂的世界,卻塞滿被遺棄的塗鴉。


※以上訪談內容,取自絕色奇幻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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